不在lof发东西了所以把之前在这的文都删完了(。)

  鸾弦代雁  

【LC/诺莎】contradictory

这篇彻底放飞了()用的是之前的无题设定


  

鸽王的实验室:

时隔近一年我终于又产粮了


   

原因是再不产,我都能把自己饿死了


   

※CP:米诺斯x阿加莎 高举诺莎大旗!!!


   

※三观剧情文笔皆放飞


   

  冬。雪花从深邃的天幕纷纷扬扬地飘落,才不过几日,地面已经被一层厚厚的银白织毯覆盖,其下无数干枯的落叶,未来得及融入故土,就已经被无情埋没。


   

  银白织毯所铺就的雪原的尽头,一座简朴的北欧式小屋默然独立。楼房一侧的窗扉紧掩,将在这片极冷之地游荡了许久的寒风拦在外面。无法潜入室内,一切精心准备毁于一旦,这位冬的使者自然是心有不甘,变着花样给让它丢了颜面的人类报复:或是拽着窗框,大力晃动,发出沉闷的轰响,抑或是以己身为矛,朝着面前这张坚固异常的盾攻过去。多亏了 这所小屋绝佳的隔音效果,平日里这些令人烦闷的声音才没将屋里人吵醒。


   

  当然,隔音也不总是好事。比方现在,外面已是天光大亮,已有不少人出来活动筋骨了,窗边床内侧的少女仍然紧紧地裹着棉被,背对着这番明丽的早晨之景。她似乎还在沉静的梦中,细长的眉恣意地向上舒展,嘴角无声地嚅动,不知道在说些什么。忽然她翻了个身,于是,明亮的早晨透过帘布当中的空隙与她算是直接地打了个照面。因为空间有限,阳光只得聚成光束,在她的半边脸颊上铺上浅金色的一带。


   

  室内光线并不充足,她却在被照到的那一瞬间醒了过来,坐起身,转过去看向那道任由阳光溜进来的缝隙。


   

  “早上好……”阿加莎慢悠悠地揉着还有些惺忪的睡眼,驱赶着残存的困意,等待身边人的应答。等了许久,却没收到一点回应,她才发现不对劲,伸手就把床边架子上的衣服抓了过来。


   

  她向来不喜欢偷懒,平时也是在清晨就醒了,今天可倒好,一觉睡到上午过半。


   

  看来是昨天劳累过度了。


   

  这本是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,然而她细细一推敲,却品出别一番滋味。旖旎的画面一闪而过,少女本就红润的脸颊彻底赧红。


   

  “这个孟浪的家伙……”她小声嗔道,将发烫的脸埋进被子里,绕过那些令她羞臊无比的细节。


   

  她还记得,刚刚结婚的时候他表现得还很正常,在做那种事的时候也没有任何过分的要求,然而这才不过几个月,他的性格中“不正经”的一面就完全暴露了。尽管动作仍然很小心,甚至比过去还要温柔些,想法却越来越怪。她倒是不生气,只是有些疑惑,便装作气鼓鼓地去问他,他却以“这是情^趣”作为回答,反将她一军。她也真是,他这么一说,就被呛到般,无话可讲。


   

  直到昨晚,他已经提出了不下五次奇怪的“情^趣”。昨晚的那一次最为过分。他竟然用他的线,做出那样的事……


   

  夜间一时贪欢,平时的拘谨也顾不上了,自然没有拒绝。现在醒过来后,仍然能想起当时与他热情相对的情状。


   

  只是心境与当时截然不同,平添了几分难为情。


   

  于是,她便以被子的裹挟作为遮掩,暂时中断与外界的一切联系,任凭自己越想越深,心思都放飞到遥远的天外,在云霄之间飘飘悠悠。那时的景象竟在面前重现,低沉的喘息在她耳边回响。


   

  阿加莎的心里“咯噔”了一下,脸烫得更是厉害。呼吸也一点点地变得急促,她险些喘不过气。所幸她及时从这春思中脱离,将被子一把掀开,才不至于犯傻。


   

  麻利地换上衣服,洗漱过后,她走到梳妆台前,对着镜子,修整仪容。不经意地往下方一瞥,红^痕沿着裸露在外的锁骨的曲线分布,如同盛放在雪地中的梅朵,暗示着夜晚的无限亲昵。一种莫名的冲动驱使着她将手放过去。她像是面对着珍宝,不敢用一点力,只是以指腹轻轻摩挲那些艳色的花。到后面竟忍不住笑出来。


   

  开了道缝的房门忽而发出一声“咯吱”的怪叫,她被吓了一跳,做贼般放开了手,心虚地整整衣领,走出去找某个一大早就不知去向的人。


   

  经过杂物间门口时,她随意瞟一眼,便看见一个在柜子前忙碌的身影。


   

  大清早的,不在房间里,在这里做什么?她不免好奇,踮起脚尖,悄悄地摸到他身边。还没想着要怎么做,她已经下意识地环住了他的颈肩,低声地问:


   

  “米诺斯,你在看什么?”


   

  他似是早料到她过来了,一边覆住肩上的柔荑,同时向后方递去一个小木盒。直到手都僵了,盒子也没被接住。


   

  实际上,他等待的人早已经愣住了。才一看见这个木盒,她便认出,那是她用来放玫瑰的。在搬进这个新家之后,她就再没找到过它。现在想来,应该是当时东西太多,她一时疏忽,堆放到其他地方了。


   

  不过这疏忽好像太过了。那朵玫瑰花可是她最重要的宝物,是她与雅柏大人的回忆的见证。她本应好好地保存的。


   

  而且,分明是她背地里睹物思人的物件,谁知道竟然被他找到了。简直就像是偷鸡不成蚀把米,好不尴尬。


   

  越想越觉得无地自容,又见他仍然把手伸着,也不好意思让他继续等,只能拿回她的小木盒,转身到其他房间去。


   

  在离去之前,她看见他走向厨房。她刚一走进房间,他的声音响起:


   

  “早饭我来做怎么样?昨天累着你了。”


   

  “米诺斯,你别太过分了!”她暗啐一口“不正经”,愤愤然关上房门。即便如此,耳边似乎仍然传来了得意的轻笑声,将她本就波动的心情撩拨得更加纷乱。


   

  米诺斯,可真有你的。她小声地嗔怪着,一时兴起,打开了失而复得的木盒,小心地取出那枝玫瑰,让它沐浴在浅金色的阳光中。不知道是因为阳光有些刺眼,还是什么原因,有眼泪落下来,滴在了花瓣上。


   

  她慌忙地要抹掉泪珠,忽然想起,这枝玫瑰是经过特殊处理的。所以它才能长久不败,直至今日,依然保持着往日的鲜艳。


   

  就像她对那位大人的思念一样——即便她知道如今的她没有资格去想,即便她知道是错的。


   

  这般矛盾的心情,何时才能得到纾解,连她自己也一无所知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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